“手艺退步了！”宫子华落井下石！
东宫子彻抬眸扫了他一眼：“材料不一样，水质不一样，鱼也不一样。”
“借口！”
东宫子彻沉默了片刻说：“这次太匆忙了，下次绝不会失败。”
还有下一次？宫子华看神经病的表情——
东宫子彻端起盘子，那一盘鱼就这么进了垃圾桶。
宫子华像被开水烫到的猪，嗷嗷惨叫起来：“老子都还没吃你就倒了，信不信老子用盘子拍到你脸上！”
东宫子彻端起第二盘欲倒，被宫子华的手按住。
他撩起唇：“你不是说，不好吃？”
“老子现在饿，就算是猪饲料也吃！”宫子华狠狠地把盘子落回去，直接抓起那条鱼就啃了起来，哪还用什么筷子。
东宫子彻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小心鱼骨。”
宫子华一直都是这么啃的，他已经啃出了一道经验，先从鱼背开始，那里没有细骨头，再啃鱼的肚子……
东宫子彻含笑望着他吃，不时咳嗽几声，烟熏得他的嗓子并不舒服。
宫子华嚼着鱼肉，模模糊糊地说：“汤！”
东宫子彻拿起汤勺舀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
宫子华一口气喝掉一碗！
东宫子彻又盛了一碗备着，捏着餐刀划开绳子，一层层打开布包，一股香味慢慢散发了出来。
宫子华放下被啃得惨不忍睹的鱼肉，盯着那只鸡……
这叫乞丐鸡，放在土里闷，以前东宫子彻做过很多次给他吃，人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