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冷氏集团如何,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
冷半缘看着这些昔日的同学,清冷的眼底泛起些许失望之色,还有些许无法言喻的愤怒。
失望,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愤怒,嘴脸丑陋,幸灾乐祸。
若非昨天琅无疆力挽狂澜,解决了这些问题,恐怕今天她将会成为笑柄,甚至为了冷氏集团不得不屈从于何坤这个小人。
如此同学,真是呵呵了。
“冷半缘,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
“就是,你别不知好歹。”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但是那几个女人,就连原本胜券在握的何坤,也不禁脸色一变,“半缘,你可不能意气用事。我说这么多,真不是图你什么。虽然我被马先生看重,但是在马先生面前,也有点话语权,但是这些仅仅限于我个人和我们何家。如果我想要求马先生帮你,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否则马先生凭什么要冒着得罪枫城权贵的危险,来帮你?”
说到这,何坤一咬牙说道:“半缘,我不求你许诺我什么,我只求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然后让这个大头兵滚蛋,我这就带你去见马先生。今天我父亲跟马先生就在这里用餐,机会难得。”
听到这话,何坤那些同学们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那可是马鹏程啊!
若是能有幸见马鹏程一面,哪怕不说话,只是敬杯酒,也足够他们吹嘘一辈子的了。
看着蠢蠢欲动的同学们,何坤脸上的得意顿时更多了几分,“半缘同学,你考虑清楚了,这是你们冷氏集团最后的机会,也是你们冷家最后的机会。”
说到最后,何坤言语间已经多了些许威胁的味道。
时至今日,何坤很清楚,想要拿下冷半缘,就得下狠手、下重手,如果还跟之前一样,不痛不痒的,非但半点用都没有,还会丧失这难得的机会。
“最后的机会?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眼见何坤如此不知死活,竟然那马鹏程来威胁冷半缘,琅无疆嘴角上翘间,泛起一抹讥诮之色,“半缘,既然何坤何大少如此信誓旦旦,那你就问问马鹏程,昨天的合约还算不算数,然后你再问问他,鹏城集团什么时候改姓何了。”
“琅无疆!你这是要逼死半缘吗?让半缘丢人现眼,对你有什么好处?”何坤怒声呵斥,眼底满是不屑之色。
在他看来,琅无疆完全就是在装腔作势。
马鹏程是什么人,那可是南疆首屈一指的顶尖富豪,虽不为豪门,但是背景和权势犹在豪门之上,就算是百年世家都不敢小窥。
琅无疆一个穷当兵的,怎么可能认识马鹏程?
至于冷半缘,就更加不可能了。
如果冷半缘真认识马鹏程,或者跟马鹏程打成了合作,岂会不知道?冷氏集团又岂会被枫城的权贵围剿?
那几个捧何坤臭脚的女人,更是不屑到了极点,各种难听话,跟喷粪一样,从她们嘴里冒了出来。
“真是搞笑,还认识马鹏程,你怎么不说你认识当今国主啊!”
“人家还真认识国主,就是国主不认识他。”
“呵呵,还真是。人做到这份上,真是恶心到了极点。真不知道,冷半缘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东西……”
不仅仅是这几个女人,就连刚刚意识到琅无疆身份不俗的沈欣欣,看着琅无疆都有点皱眉。
觉得琅无疆吹得有点过了。
然而,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冷半缘竟然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
让他们更加想象不到的是,冷半缘竟然还很客气地称呼对方为马总,甚至还说了他们包厢的名字。
难道,冷半缘他们真认识马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