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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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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没有高低尊卑,没有贫穷富贵,能让你活下来的,只有一样东西——你的战力!”说话的是西序教习吕会,这次伐邛的新兵教官。
  “你的战力越强,就越能让你在对敌时击倒对手,能让你在战场上生存下来,让他的生命成为你军功簿上朱红的一笔。反之,你的生命不过是你对手军功簿上的一笔军功!”
  “决定你生死的唯一重要的不是其他,是你战力的强弱。”
  吕会反复强调,慷慨激昂地对着下面有些茫然的新兵说。和以前若干天一样,他有些气馁,这些新兵甚至可能没听懂他说的。
  很快你们就知道我吕会的厉害了!看着下面心不在焉的军士,吕会暗想。
  接下来是新兵遴选,侯虎大人专门对他说过,要将战斗力强的士兵选出来。这项工作他进行过很多次,自然是驾轻就熟,把新兵中战力较强的选出来,不过是一场接着一场。至于侯虎大人说的另一句,“主要从丛林蛮中挑选”,他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
  伐邛的大军已经在路上走了将近一旬的时间,子画倒还怡然。在军中自有人管着他的吃穿住,只是行,他得自己来——侯虎大人规定,除千夫长外,其他人等,不得胡乱耗费牛马之力。
  按侯虎大人的军令,每天的行军并不急,天还大亮,就开始扎营,除生火做饭,和值守警戒的人外,所有的军士都要去操练。
  子画属于初次上战场的人,虽有官职在身,但对操练却颇感兴趣。教习大人叫吕会,按卫启的说法,以前在西序,主要是讲步战纪律,对车战也偶有涉猎。
  子画喜欢训操时吕会的神情,那种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强大自信,正是他希望自己能拥有的。他觉得自己目前最缺乏的就是这个——不仅仅是自信,而是来自骨髓的强大的、不可战胜的骄傲。
  他和其他的普通军士一样,持戈操练:听到“前”的喝令,进七步,吼一声“斗!”,出戈勾刺!再整顿队形,进七步,“斗!”,勾刺!
  开始几天,有些军士嘻嘻哈哈地不听口令,第一天教习大人吊打了好几个,但没作用,大家照样不听教习的。直到第三天,吕会请来侯虎,当着侯虎大人的面斩首了三人,用长矛挑着首级,在辕门处示众,整个士兵的操练气氛才告别散漫,真正紧张起来。
  这才是我心中的杀伐决断。子画看着校场上,军士们一声声越来越齐整,越来越有杀气的吼声,心中暗想。
  他明显地感觉得到,因他的王子身份,周围的军士都有点怕他。但表现出来的方式,却很让他不舒服——周围的军士对他敬而远之,甚至是刻意的冷落他。
  于是他常常遇到这样的场景,在吃饭的时候,他的身边会空出很大一片空地,其他的军士宁愿走得更远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即便是偶尔的擦肩而过,军士也会侧身让道,低着头不看他。
  当然,偶尔会有一两个士兵会嚅嗫地叫一声“王子”。而没有他在的地方,士兵们会大声的笑,说着家乡的方言,像弟兄间玩闹般的打上一架,然后又勾肩搭背的亲热。
  这些亲热统统和他无缘。他走到哪,原来的欢笑气氛就会瞬间变冷,子画好几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后只好悻悻然走开。
  在他转身走远后,那欢笑声又渐渐热闹起来,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着他,让他暗自懊恼。
  这一天,宿营地的临时校场又传来阵阵欢呼,比往常更是喧闹了几分。他不想成为气氛杀手,决定不去,便一个人呆在帐篷,心中默想着师父教他的兵车战阵的一些战法,结合着吕会教的这些,在心中反复演练。心中每推演几步,便对教习大人多积分敬佩。
  卢保进来禀报,兴奋地说:“王子,校场在比武,一起看看去!”
  卢保是他的亲卫,卢方伯的侄子,人并不高大,武艺也不算高强,但人很灵活,要他去办的事,很快就能办好,很是合他的心意。
  子画犹豫了一下,起身随卢保去了。
  到校场边,里面一阵的欢呼,接着是一阵嘘声,从人群中传出。卢保打着王子的名头在前面开路,挤到前面仍是费了不少时间。
  校场上两两对决的战斗,如吕会预想的一样,很快就在营地边缘的临时校场上展开了。
  为了部族的荣誉,各部都选了最能打的,所以虽然都是从没上过战场的新兵,战斗却一样很精彩。
  武器任选,校场边放了不少兵器,刀、剑、干、戈、弓、矛,只是全是木质无尖的。射术不在今天考校,所以只有比臂力的硬弓,没有箭。
  左边场上对战的双方,一个一手持盾,一手拿刀,另一个则是剑与盾的组合。才一个回合,那个木盾上烧刻了一棵带刺的栗树的家伙,一下打中对方的持刀的手臂,那人应声倒地,木刀远远的甩出老远。
  “栗交在此,谁来战我!”栗交威风凛凛站在场中,八个字喷吐出来,居然一时间没人上场应战。
  另一边却没这么干脆利落,以矛对矛,缠斗在一处,只听得风声呼呼,喝声连连,场外的新兵兴奋地看着场中时分时合的两条人影,不时从某处爆出一声喝彩,其他的人也跟着叫一声“好!”,吸引原本围在左边场上的新兵,挤过来,伸长了脖子看。
  “是谁和谁对阵?”新过来的人问。
  “叫不上名字。”有人接腔。“只知道一个是山鸡族的,另一个不知道。”
  “是从那面黑鱼旗下走出来的。”另一个人补了句。
  “啧!啧!这一枪,角度、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以前山鸡族的可没听说有这样的高手。”
  “可不是,要是有这等高手,怎么会那么轻松就被侯虎大人收服了。”这个声音透着自信,仿似对当时情况非常了解。“据说,山鸡族未经一战,便已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