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着珠子,正是之前朱家主给他的令牌。
“听说只要拿出这东西,在朱家可以很方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现在刚好有机会试一试。”李牧一边摆弄着令牌,一边想着。
正好那群人已经来到了李牧的面前,准备对李牧动手。
李牧直接亮出手中的令牌,扔给他们。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李牧一脸玩味地看着不远处的朱云飞说道。
那领头的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李牧抛过来的令牌,她刚刚若是没看错,这令牌怎么那么像他们朱家的令牌呢?
在接住后女人前前后后,仔细地观察了这枚令牌,并核对了其中的防伪标识,结果竟然得出了这令牌是真的的结论。
女人已经不记得到底多久没有见过这令牌了,不过辨认令牌的知识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脑子里,无法忘记,只要这令牌有半点作假,她便一眼就能认出。
女人想着看向面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李牧,额头不禁流下一滴冷汗,这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得到这枚令牌?
不过这些问题,她已经没有资格问李牧了,因为既然有这个令牌存在,李牧便如同家主一样权威,不是她们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撼动的。
“拜见家主。”领头的女人弯腰对李牧敬礼。
那几个跟班儿,一看到领队这样也连忙照做,虽然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是她们讨伐对象的李牧,现在居然成了她们的家主。
围观群众也是一度惊呼,这巨大的反转让他们没反应过来。她们的思绪还停留在李牧要惨了的时候。
其中最震惊的不是围观群众,而是站在后面的朱云飞。
事实上,果然不出李牧所料,他谎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虽然是朱家的人,但是他不过是朱家的,旁系的公子而已。
根本就不是什么嫡系的人,更别提有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力了。
就连这执勤人员的电话还是他父亲给他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
可是就连朱云飞最后的底牌都已经交了,却给李牧做了嫁衣。
朱云飞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世上已经没有后悔药可言了,如今的朱云飞只能认命。
“这个朱家三少爷真是厉害呀,李牧说呢。”李牧撞死,不经意地望着执勤人员。
“回先生,他不是什么朱家三少爷,不过是一个旁系的弟子罢了,还望您海涵。”领头的女人说到。
李牧也不惜的跟她们一般计较,直接买了饼就离开这里了。
经过这件事,李牧也没有什么想买东西的心情了,便直接回了家。
可惜清静的日子没多长时间,这天正在李牧接沈月,回家修炼的时候,意向发生了。
沈月的父母突然从一旁冲了出来。
带着一堆记者冲到李牧面前。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每天晚上像放学都接我的女儿去他家。”谁成想把母亲对着镜头哭诉道?“我问我女儿,但是她一直不和我说,没想到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