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华看着眼前的这个笑颜如花的女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的确，他简单的查了查她的资料，真的是让人心疼。
如果她真的是苏家的孩子，那么原本应该享受这个世界上最优渥的生活，却要受尽苦楚。
“如果，我说如果，他们的情况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呢。”过了很久，程先华忍不住开口。
这倒是让沐清欢微微的愣了愣，她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
程先华也觉得自己太着急了，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调查到。
沐清欢陷入了沉思。
“我现在还记得他结婚的时候，那个年代，京都所有的达官贵人道贺，他是怎样的风姿绰约，可是当晚他便带着人远赴边境，他走的时候只有四十多岁，没有留下一儿半女，这些年我看着他的母亲，真的是觉得老天不开眼啊。”程先华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里的伤痛无言可表，他本来是打算想给沐清欢打个预防针而已，可是说着说着，他的心里好像突然被压了一块石头。
沐清欢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程先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清欢，听我念叨这么久肯定觉得特别烦吧。”
“不，和您说话，感觉就是和长辈说话，您一点都不像电视上那样的严肃。”这点沐清欢没有撒谎，至少这次，他没有之前那样的严肃。
“清欢，我看我和你有缘，不如你把我当成长辈，正好你也跟我女儿差不多岁数。”程先华直接开口，无论她到底是不是，就凭沐清欢身上的这分相似，程先华也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