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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卷轴——试炼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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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听到叶欣云欲言又止,脸上并没有沮丧,而是笑着说:“我知道了,忙点好……忙点好啊……养活自己,能多回来看看,我已经满足了……”
  叶欣云犹豫了一会,硬是让自己点点头,用嗓子硬挤出来:“嗯。”
  老人松开叶欣云的手,持着拐杖向前走去,叶欣云明显感到老人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
  老人推开屋门,喜笑颜开。
  “快进来……别着凉了,快吃吧……”
  叶欣云看到屋内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这些菜都是一些家常饭,它们整整齐齐摆在一个木桌上。
  家里的木制家具都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还是那样牢稳。
  叶欣云走了进去,老婆婆刚想关上门,叶欣云握住老婆婆的手说:“我来吧,您上座。”
  “好,好。”
  叶欣云关上房门,老婆婆缓缓座在木椅上。
  叶欣云与老婆婆面对面坐着,叶欣云看着桌上的饭菜,虽然不多,但都蕴含了老婆婆满满的母爱。
  “快吃吧,这都是你喜欢吃的。”
  “嗯,好。您先吃。”
  叶欣云想让老人先吃,不然自己吃的话太没教养了。
  但老婆婆却说:“你先吃,你先吃……”
  老婆婆叨起一块肉往叶欣云的碗里:“娘像看你吃,你吃的我再吃。”
  面对老婆婆和蔼又期待的样子,叶欣云只好动筷,吃了碗中的肉。
  老婆婆像个孩子一样张开嘴笑了,也动起筷子,但并没有叨那些肉类,只是叨了些菜叶子。
  “您也吃。”
  叶欣云看老婆婆的样子有些心疼,叨起肉给婆婆夹了过去……
  “嗯……嗯。”
  老婆婆笑着点头,吃了起来,吃完叶欣云夹的肉之后说:“孩啊,你能再喊我声娘吗?”
  叶欣云听到这要求,并没有犹豫:“娘!!”
  “哎……”
  老婆婆露出了从没有过的笑容,她好久没那么高兴过了。
  在吃完饭后,叶欣云她的女儿一次,为这位老人尽孝……
  在与老婆婆分开睡着后叶欣云感到从没有过的温暖。
  早上,叶欣云很早就醒来,叶欣云走到老婆婆的屋前,看着熟睡的婆婆,温柔的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走的时候还不舍的回头看了看这房屋。
  叶欣云看到这是一个村庄,除了老人外还有一些人在这里生活。
  一个老爷爷看到叶欣云从那房屋中走来。
  叶欣云看到老爷爷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老爷爷叫住叶欣云问道:“女娃,你……你怎么从那屋里走出来了?”
  他指着那房屋,叶欣云有些疑惑,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
  叶欣云再回头看去的时候那房屋早已破旧,只剩下框架,那院中的松树已经枯死,一只乌鸦在这松树上叫着。
  “爷爷,请问这是什么情况?”
  叶欣云连忙询问道。
  只见老爷爷叹了口气说:“唉……周姐。她是一个寡妇,本是全村最幸福的人……她与她丈夫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我还见过她丈夫,他们很恩爱,对我也很好……可在一次官僚抓男丁的时候把她丈夫抓去了,最后在工地里累死了。那时的她已经怀了孩子,她伤心欲绝,是被村里人劝回来的。之后她剩下一个女儿,她将她养大成人,可她女儿听了父亲的事,想要出去闯荡,改变这个社会……可一去不复返,唉……多少年啊!她每天就是在屋檐前望着那小道,盼望着女儿回来……最后我们见她不出来了,都以为她放下了,但去看望的时候,她已经在睡梦中走了,也算是好事吧……现在我依旧记得,木桌上那些菜没动过筷子,唉……没到晚上她走在哭泣啊……她有病在身,还每天出门盼望,当有人说她女儿不会回来的时候,她都笑着回答会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她女儿已经去世了,她这一等就是三十年,每天都在咽泪装欢……唉……不说了,不说了,回屋。”
  那老爷爷脸上的泪水也流了下来,最后忍不住摆了摆手回去,在走进屋的时候,他还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叶欣云听了她的故事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想到昨晚对自己说的话……那些话都是老婆婆想对自己女儿说的,可她女儿已经不在人世,每天忍受病魔,还带着盼望……
  叶欣云想到这已经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叶欣云哭到泪干了,腿麻了,才缓慢站起,走到那房屋门前,跪下,给这个老婆婆磕了头。
  “对不起,是我骗了您,我不是您的女儿,多谢您昨晚的款待。既然您的女儿已走,那就让我代替您的女儿,履行您女儿的义务,我替她跟您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