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凤婆婆之后，杨陌将他们这一路的经历大概的说了一遍，不过略去了时玉之前让月桓阶去找他们的事，只说是在周围寻找，不知不觉走远了，结果碰到了时玉他们，然后又机缘巧合找到了灵境。
凤婆婆听了半晌之后才道：“这么说来，灵境其实还在是吗？”她并不在乎谁去了灵境，她只在乎灵境在哪，“你们现在可还记得大概方位。”
知道凤婆婆的心思是什么，杨陌脸上露出一丝难色，“凤前辈，我们是被灵境主人给送出来的。出来之后，灵境也就消失不见，想找，只怕难如登天。”
“灵境主人？”凤婆婆眼神一变，看着面前这两个小辈的眼神略显灵力，“灵境还有主人，我怎么不知。”
面对上位者的威压，杨陌不慌不忙，拱手解释道：“原本我们也不知晓，还是后来进去后，亲眼见到他指点我们，这才确定灵境之中并不知道我们这些年轻人。那位灵境主人须发皆白，知道我们与凤前辈您有旧，还告诉过我们当初凤前辈您误入灵境时的事情。此事种种，不由我们不信。晚辈同桓阶两人，在灵境中短短五个月左右的时间，在他的指点下修为连破三阶，这速度非寻常人能比。至少在晚辈看来，那位前辈少说也是同家师相当的强者。”
凤婆婆盯他们盯了半晌，见他们神色坦然，气息只些许的急促，对杨陌的话顿时信了六层。
原来灵境中是有主人的，可笑她一直都不知道，还妄图将灵境据为己有。
自嘲地笑了笑，凤婆婆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眼睛闭了起来，“你说你同林凡他们遇到了，那林凡他们此去可有什么收获没？”
杨陌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们内丹裂了，在灵境中并没有寻到修复的法子。”
“是吗？”凤婆婆神色蔫蔫，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刚回来，就先去好好休息休息。”
“好，那晚辈告退。”
杨陌和月桓阶齐齐作揖之后，这才退出了内室。旁边第一俊知道师父心情不好，虽然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杨陌他们，但还是克制住了，只安静地待在师父身边。
杨陌和月桓阶走远了之后，杨陌才不解地看向月桓阶：“今天这话一出，林凡他们就会被我师父他们彻底抛在脑后，你确定这些是为了他们好？”
修炼修炼，越往上走，对修炼资源的需求也就越大。师父对林凡他们有多看好，她心里很清楚，她不认为靠自己往上爬的速度能比得过师父的培养。
不过来的时候，月桓阶让她以后无论见到谁都这样说，她虽然不解，但还是同意了。
“你别忘了，程少琛现在都还忍着一口恶气。当初林凡他们表现的有多让人惊艳，就让人有多记恨。一个废了的他们，勉强能平息那些暗地里的人的妒火，而不至于牵扯到无辜的人。”林凡他们的背后，有不少人等着他们庇佑。有时候人一旦疯狂起来，未必不会拿无辜的人出气。
杨陌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师父从前就一直说我太粗心大意，原本我还不服气，今天我才发现，确实是我幼稚了。”她苦笑着摇头，“这件事我以后也会多帮忙盯一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