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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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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没出什么事情吧!”看到李元婴毫发无伤地从远处走来,薛仁贵这才从石化中清醒过来,慌忙快步走了上去。不过待薛仁贵看到李元婴身上那狼血染红的襕袍,以及脸上还留有的少许血迹,又再次紧张了起来,即使他的滕王殿下现在看上去安然无恙,但是谁知道有没有被刚才的狼群咬过,要知道,若是被狼给咬到,也是很有可能会染上恐水症的。薛仁贵深知,若是滕王不小心染上恐水症的话,那即使是他的师父孙思邈来了也无可奈何!
  “仁贵兄不必担心!”李元婴见薛仁贵惨然地看着自己身上这些血迹,也就将他刚才用来擦拭被狼血蒙住的眼睛的衣袖在薛仁贵面前扬了扬,轻松地说道:“虽然刚才某在路上遇上了两头狼,不过并没有让它们近身来,其中一头被某给一棍砸死,而另一头也因为避尘道长及时赶到,被道长给一箭射死了!所以别看某现在身上血迹斑斑的样子,那只不过是一些狼血而已!”
  虽然薛仁贵闻言松了口气,但依旧不太放心,还是紧张地问道:“殿下刚才没有被狼群给咬到吧?”
  “仁贵兄放心好了!”李元婴笑着摇头道:“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就那边地上躺着的两头老狼而已,若是碰上狼群,那某现在恐怕也就站不到仁贵兄的面前了!”
  “那就好,那就好!”薛仁贵轻声低喃了两句,后怕地说道:“殿下,您今后可不能再丢下薛礼独自出行了,也幸亏有张老前辈及时赶到,否则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李元婴颔首叹道:“即使仁贵兄不说某也会记在心里,唉,这次确实是有些大意了!这里距离山顶的项王祠并不算远,没想到竟然也会有野兽出没!”
  一直紧绷着脸的薛仁贵这时也泛起一丝笑容,指着不远处的那片小树林说道:“殿下此言差矣,这卞山云顶峰之上,虽然有项王祠坐落于此,但除了那几条上山之路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人迹罕至,更何况殿下这里与通往项王祠的山路还隔着一片树林,到了晚间,有野兽出没也是正常的。不瞒殿下,刚才薛礼在从祈雨坛回来的时候,也碰到过一头云豹,所以回到项王祠听晋王殿下和郭舍人说殿下独自外出拜访张老前辈后,才着急赶了过来!”
  “仁贵兄遇到了云豹?没有人受伤吧?”李元婴不禁一愣,在他的印象里,豹比起他刚才碰到的那两头狼,绝对要可怕得多。
  “殿下放心,只是一头云豹而已,被薛礼等人看见后,也就惊走了,而且云豹虽为凶兽,但却也很少伤人!”薛仁贵欠了欠身,抱拳道:“殿下,现在都已经过了戌时了,您明天还要继续暴身求雨,既然已经拜访了张老前辈,那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个不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李元婴回头朝草庐那边看了看,对薛仁贵道:“仁贵兄既然过来了,那也随某去见见避尘道长吧!”
  薛仁贵跟在李元婴的后面,低声道:“殿下还是没有放弃劝说张老前辈出山仕官吗?薛礼斗胆,窃以为张老前辈既然连一国之国主的地位都能谈笑抛却,殿下能将张老前辈请出山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啊!”
  薛仁贵并不清楚李元婴想要找虬髯客的目的,刚才一听李治和郭迁称李元婴独自一人前往虬髯客的草屋后,刚刚在路上碰到一头云豹的薛仁贵顿时大惊失色,立刻就奔出了项王祠,跑出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把挡在面前的郭文忠给撞了个七荤八素的。
  李元婴将捏在手里的那包荷叶包让薛仁贵拿着,摇头道:“仁贵兄误会了,某这次来拜访避尘道长,并非因为上回的事情!”
  “这是?”薛仁贵接过荷叶包,狐疑道。
  李元婴露出胜利般的笑容,回头道:“听避尘道长说,这里面包着的是几味用来预防中暍的草药,仁贵兄应该没有想到吧!”
  “是张老前辈所赠?”不出李元婴所料,薛仁贵一脸惊讶之色。要知道上回在草庐外,虬髯客还让李元婴吃了一个闭门羹。
  李元婴只是微笑地点点头,并没有再解释什么,不一会儿,一前一后地两个人也就又回到虬髯客的草庐前。
  李元婴推开柴扉,他刚才可是远远地就看到虬髯客并没有回到草庐里去,而是站在外面等着他,心里也颇为高兴,连忙拱手道:“元婴失礼,让道长久候了!”
  紧跟在后面的薛仁贵也由衷地致谢道:“晚辈多谢张老前辈刚才临危相救!”
  虬髯客瞥了薛仁贵一眼,冷声道:“贫道还没有老糊涂呢,前面所救之人应该是滕王吧,干你何事!还有,某早已避位为道,‘张老前辈’这四个字,休要再提!”
  “晚辈失言,道长勿怪!”薛仁贵也有些尴尬,只好恭敬着退回后面去,在一旁腹诽着,虬髯客救了滕王殿下一命,当然跟他有关系,若是没有了滕王殿下,又何来滕王府亲事府典军。心里也奇怪,没想到数日不见,虬髯客对滕王殿下的态度怎么改观了这么多,实在是让人不得其解。
  “滕王殿下,你有什么问题,那就尽管问吧!”虬髯客捋了捋他那黑白斑驳的杂须,仰首望月说道:“贫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避尘道长!”李元婴拱了拱手,心里稍微犹豫了一下,两只眼睛紧紧地盯在虬髯客的脸上,低声问道:“元婴就想问上一句,今年湖州有雨否?元婴深知道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请道长不要欺瞒元婴!”
  “殿下,您……”薛仁贵不由愣住,心道滕王殿下今天下午才在祈雨坛上向项王祈雨,怎么跟虬髯客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正准备开口相询,不过看到李元婴向他摆了摆手,薛仁贵也只好强制把心里的迷惑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