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个，啥馅儿的，在这吃还是带走？”
“小姑娘，问你呢，要是不吃就让开，别挡了我生意。”
周向楠这才发觉人家是在跟她说话呢，她面前是一个板车，车上放着煤油炉子和锅，锅盖的边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大叔，你这锅里是啥？”
“瞧不见吗，馅儿饼。”大叔眯着眼往旁边的篮子里斜了一眼。
周向楠还真没看到篮子，篮子里整齐的摆着一排金黄的饼子，还有股油香味儿，馋人的很，她吸了吸鼻子，“大叔，都有啥馅儿的？”
“葱花的、南瓜的、红薯的、猪肉的、鸡肉的、葫芦的、酸菜的、香菇的十好几种呢，你要哪种？”
“给我来五个吧，要一个红薯，两个鸡肉的、两个猪肉的，多少钱啊？”说着，她往旁边一看，没人了，往路上一瞅，还好，人还在路上，没有进公园的打算。
“红薯的一毛，肉的三毛一个，你买的多，红薯饼算送你的，给一块二就行了。”
“谢了老板。”接过几个纸袋，她赶紧追了出去。
却见那女的再次停了下来，估计是饿了，买了根麻花啃着，她见状也拿出一个鸡肉饼子啃着，把其他的先塞包里，继续跟着。
一路走走停停，那女的时不时地就要停下来在摊子前这看看那摸摸，也没见她买几样。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摊子也到了尽头，再往后就没有什么人了。
那女的却脚步不停，像是有目的性的，走的很快，等她再次停下来，周向楠发现到了人民饭店。
人进了人民饭店，周向楠犹豫了一瞬没敢跟进去，万一是跟幕后之人见面呢，她进去岂不是送上门？
周向楠拿出猪肉饼，趁着还有热气，坐在人民饭店对面的树根底下吃着，边看着饭店。
……
人民饭店里面，李娜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包间，包间里面可已经有一个虚胖的中年男人了，见她这一身进来，眼中立刻露出垂涎来，“娜娜，你这一身好看啊，在哪里做的，多做几身，钱包在你哥哥我的身上。”
待李娜走进，伸手把人拽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抬头示意服务员可以出去了，待门关上，男人的手立刻从李娜的腰间环过去，把人抱坐到腿上，手不老实的从衬衣底下伸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弄到哪儿了，男人的手才刚碰到柔软的肌肤，只听滋啦一声，衬衣的下摆裂开，李娜心疼的跳了起来，“你就不能小心点儿吗，你让我怎么以后穿？”
男人不以为意的甩出一沓子钱来，“给你，购你买一百件的了，行了，别闹脾气了，过来。”
李娜却气冲冲的喊道：“一件也买不到了，这是在裁缝店定做的。”
“你去定做不就行了，吵啥吵？”
“我又不是没去过，做的不太对。”
“不是，你这衣服哪来的？能做一件还不能做第二件？还有，这衣服我怎么看着眼熟的很？”
李娜脸上惊慌一闪而过，男人皱紧眉头，声音严厉，“这衣服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