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突然失明好几个小时了,至于是多久她也不知道,看不到时刻,她甚至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她好像快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似的。
“钟屹,几点了?”
她看了一会儿剧,问。
“十点十七。”钟屹柔声答。
“难怪感觉有点困了。”周绵揉了揉眼睛,今天在地铁站差点吓坏了,神经一直紧绷着,内心的无措和悲伤夹杂交错着,让她感觉比平时要累上好多倍。
“好,我收拾...